白素贞上瘾了,可她不承认也不敢承认。
这十几年来,自己一个人身坚志坚的一心一意做丈夫淳风的贤内助,一手拉扯文龙长大,一手搞好自己的律师事业,面对旁人的冷眼,背后的指点,不轨之人对自己的觊觎,别人只看到一笑了之潇洒依旧的女强人白素贞,又有谁知道夜里独自默默承受,泪湿枕巾的小女人白素贞呢,白素贞不会对任何人诉苦,包括丈夫陆淳风,因为一旦说了就是对生活妥协,对自己的背叛,苦心经营的成功妈妈总督夫人形象也会轰然崩塌。
就在前不久,白素贞依然可以自信拍着胸脯对全世界说:“我白素贞教的儿子,是最听我的话最体贴我的孩子”,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和小流氓灵肉交融的‘啪啪啪’声中灰飞烟灭。
白素贞不怕自己被人戳脊梁骨,她害怕文龙的将来该如何自处生活,他还只是个孩子。
“都怪你小流氓,小混蛋,都怪你……”白素贞想着小流氓已经不觉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语,心里却是说着‘都是你的错,白素贞,你是个坏女人,坏妈妈……’
全身燥热的白素贞裹在被单下越发的难受,脑中全是小流氓的音容相貌,印象里那火热的手掌,温热的鼻息似就萦绕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流汹涌而出濡湿了双腿间那单薄的紫色蕾丝,“都怪……你,小……小流氓”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只手却慢慢握住了自己一只娇乳,另一只手探到身下……
‘叮铃铃……’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白素贞被吓一跳,全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电话:“喂?”
“妈,你睡了么?”
电话里文龙压低声线皎谐的明知故问道,混着机械音小流氓的声音似是蒙上了一层沙哑的磁性,撩拨着情潮未退的白素贞,本就酡红的脸更是燥热起来,好像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白素贞恼羞成怒娇声喝了句:“你,混蛋!”
不等对面反应就甩手挂了电话,回过神来的白素贞,觉着自己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在怕什么,我……我刚刚怕了么?没有吧,应该没有……吧?’心里嘀咕着,做贼心虚般的怔怔看着电话出神。
这边的小流氓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她了,发脾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不过迎难而上、锲而不舍的犯贱精神可是文龙同学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更何况……嘿嘿……继续拨通电话。
白素贞已经稳住了心神恢复了一向的从容淡定接起电话道:“文龙,你有话说有屁放,别大半夜装神弄鬼的!”
“妈,我没事儿,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要睡了么?”
“陆~文~龙~,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没事,我挂了!”
文龙捂着耳朵避开这声惊雷狮吼功,听白素贞要挂断急道:“妈妈妈妈妈,别挂,我真有事儿,我……我肚子疼,哎哟~疼死我了~哎哟,妈~快救我呀~!”
“装,继续装,我可没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说罢刚要挂电话时,‘呯啪’一声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划破寂静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白素贞一惊,低声试探性问了句:“文龙,文龙?……”没有任何回应,白素贞开始慌了,丢了电话就往小流氓房间跑去,“文龙,文龙……”一进门,屋里空无一人,来不及思量,娇呼一声自己就已经跌入到一个火热的胸膛中,耳边传来湿热的鼻息伴着粗重的呼吸,“妈,你上当了”
白素贞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贱,工于心计呢,羞怒道:“小流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流氓捆仙绳五花大绑了是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更何况你儿子我聪明绝顶呢!”文龙得意的掐话道。
“不算,你耍赖,有种放了我,咱娘俩再战个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战三百回合可以考虑,不过战场在那……”小流氓向着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个混蛋,放开……我……”白素贞似要提起浑身的气力做最后的殊死挣扎,小流氓见状忽地咬住白素贞的一只耳垂一记游龙戏珠直击要害,还不忘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死穴被制,白素贞彻底酥了手脚,气力散尽,化作一滩春水倒在了文龙怀里,眼神迷离只剩下娇喘了。
文龙看着怀中任君采撷、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浴火直串天灵盖,下身屡屡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苏醒,锲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文龙同学如出一辙,而这一次更是携神佛不可挡之势开山破石,终于在穿过一条泥泞的沼泽之后神采飞扬地呼吸着那里本属于自己空气。
白素贞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了,但感官还算清楚,自己双腿间好似有一根炙热的钢管穿过,已经年逾三十的少妇怎会不知那是什么,这小流氓难道……验证性的悠悠低头向自己的腿间看去,这一瞧正是:一朝丧尽伦理纲常,从此性福喜忧参半。
白素贞望见自己双腿间探出一颗光亮菇头,凶神恶煞似山间巨蟒伏于幽谷,浑身湿漉不知沾了甚样的玉露春水,看得白素贞是燥了双颊,干了嗓子。
这小流氓果真不着一物。
“文龙,我……你怎敢这样对妈妈……”
白素贞本是要一番提气斥责的,想着自己为人鱼肉的处境于是改成了色厉内荏质问,哦不,是询问。
“嘿嘿,就只准老妈你暴政独裁,就不许我揭竿造反?”
文龙吐出口中珍珠,低声在白素贞耳边悠悠调笑道。
“小流氓,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白素贞清楚自己用暴力脱困显然不现实,只能智取,于是委曲求全停战求和道,说着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应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望着怀中玉人似病袭一身孱弱,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轻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文龙有一瞬间是彻底沦陷了,只差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但陆大流氓那颗为‘色’之心是何其坚定,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眯着双眸笑道:“好……才怪嘞!”
好险,想不到老妈如此了得,身怀霸气和魅惑两种绝技,心志不坚者早就鸡飞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白素贞哪知小流氓这般材米不进,软硬不吃,气的直咬银牙,末了才颤颤巍巍,吐气如兰的蹦出一句毫无底气的威胁道:“小……混蛋,我迟早杀了你才干净!”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妈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干趴你!”
小流氓说罢手脚发力箍紧了怀中似放弃抵抗的可人儿,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掏出了一捆麻绳就要绑她,白素贞见状慌了神,梨花带雨急道:“小流氓,我不会跑的,你就别用这个了……”
说着眼泛泪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小流氓,后者嘿嘿淫笑道:“老妈,不是儿子不信任你,只是这样我才能安心办事儿……”
白素贞自觉得这会儿是在劫难逃,也没去计较小流氓的污言秽语,羞怒着哼了句,任小流氓摆弄去,自个儿撇过头自顾抽泣起来了,白素贞哭可并不全是因为害怕或是生气,可要问为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让小流氓觉着自己是受了欺负的,可不是一般下贱的女人没羞没臊的就随了他。
小流氓小心绕过了白素贞手上的伤处,只轻轻绑了手腕和双脚,罢了,倏地一下横抱起了白素贞,后者没个防备一声娇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没了挣扎,紧闭双眸只顾抽噎着,也不去看他。
如今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显然已无力回天,白素贞是打定了主意若是小流氓只规规矩矩的行个浑事就随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卖弄风骚,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闭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搅蛮缠许能少些尴尬。
可白素贞怎地知道既是浑事就没有规规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床边,将白素贞轻轻平放下,见老妈不吵不闹如此听话乖巧,睫毛沾了湿泪挂珠帘,许是闭眼太过用力,美眸微微轻颤,琼鼻一抽甚是可爱动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红唇处咀了一口随便把未干的泪迹也给舔个干净,白素贞一甩小脑袋,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小流氓蹑手蹑脚地也爬上了床,叉开腿半蹲在白素贞的膝盖上方,胯下巨物飞龙在天青筋必现,看着床上美丽不可方物的佳人,想着自己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突然有种苦尽甘来坐拥天下的感觉。
嘿嘿笑着,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白素贞的蕾丝边睡衣撩到肚脐眼处,这下只剩一片薄若蚕翼的遮羞布紧贴着那鼓鼓嫩肉,形似白面,状若蜜桃,中有深涧沟壑湿气正盛匿于一片紫色之下,引人神驰向往,文龙贴近脑袋,整张脸与这片温柔菏泽乡只有毫厘之隔,呼吸间一缕淡淡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了些咸湿,小流氓气血上脑,猛地将脸深埋在这密肉中,气聚丹田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似要一辈子记住那处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味道,末了还不忘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刮磨着那一条浅壑。